易谦拿下她的手,深深地注视白茶,直到她心慌意乱,开始怀疑易谦是不是做了什么愧对于她的事情了方才迟疑不定地开口:“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也不想听到我说话?”
“没有!”我冤枉,果断道。
他目光更加怀疑了,看的白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始乱终弃见异思迁了,忍不住求救的望向辰殷,只差说救我救我赶紧救我了,然辰殷那货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反而雪上加霜落井下石,“她啊,这会儿不知道想谁呢!”
易谦目光从怀疑变成了若有所思最后凝聚成一股酸溜溜的醋味,幽怨的眼神儿绝对比深闺怨妇还狠,低着嗓音道:“茶茶~”
“嗯?”白茶面露疑惑装聋作哑,只能自己看不见,意识不到他的心态,同时心中小人把辰殷一顿狠打猛揍狂摔乱炸。
“茶茶~”他又低低道,跟压根意识不到辰殷存在一样。
“嗯?”你有什么事就说呀?这么叫我我受不住呀,白茶心道。
“茶茶~”
“怎么了?”白茶忍不住了,同时不忍心去看辰殷微妙的眼神,“有事就说。”
他神色这才稍微缓和,道:“只是想叫叫你而已,我没有什么事。”
白茶忍不住扶额,又来了又来了,跟当年一样,当年也是这样。觊觎美色、酒后乱性这两样是她几千年来如噎在喉的事儿,本来嘛神族出了名的寡淡无情,神族情侣更是合则已不合则分,谁料到她睡一觉居然摆脱不了了,死死跟在后头,走哪都能撞见,活见鬼了。好吧,她承认那事儿的确是她干的不够厚道,但你堂堂魔尊有点雄心壮志和羞耻心啊,派人追杀都行,你眼巴巴又委委屈屈的捧着一颗颤颤抖抖的心算怎么回事?
有辰殷跟树桩一样站在跟前,白茶说不出肉麻的话,拉上易谦跟辰殷道:“我跟他单独有话说,你…要不要离开一会儿?我一会儿联系你,依旧纸鹤为信。”
易谦被她拉着正眉笑颜开,闻言不语,辰殷看得直皱眉头,这情况绝对比他当年知道的内情还严重,不忍直视自己的男性同胞,有点出息成不成!追人的时候窝窝囊囊,追到了人不该扬眉吐气一展雄风吗?挥挥手道:“早去早回,我去你居住过的那个小区。”
说罢,身影一闪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