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心思打牌?主子提前给咱们打过招呼了,要用命去抓。”
“正因为如此才要及时行乐,生前把该喝的该玩的该享受的全部做一遍,死了去阴曹地府尽早投胎。”先前的大汉嚷嚷说,那嗓子跟人用东西摩擦过的,“在这儿长吁短叹忧思伤身有个屁用。”
“哟,看不出来你还挺乐观积极向上啊?”
“不然呢?”里面有推桌子拉椅子的声音,吃啦吃啦——,然后哗啦啦的洗牌声,“快来快来,输的人有惩罚的。”
又听了一会儿,这些人嘴里全是不着调的话语,麻利迅速地扭头离开。
一会儿有一件大事。
白茶只听出来了这么一个要点,摸着下巴沉思许久。这些人要干什么?跟易谦有关吗?
深夜,白茶隐身躺在房顶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角的生理盐水挤出来一点,四面八方竟然还是静谧无声,算算时间,大概过去了五六个小时,就算被人敲晕了带走的,这个时间点易谦应该清醒了吧。诡异感愈发深刻明显,她决定暂时不行动了,以不变应万变总是对的。
“在哪里睡觉?”屋内,易谦用手撑着脑袋,乍一看睡眼惺忪,仔细来看他眼中分明清明异常,黑色瞳仁乌黑的深不见底,精神劲也好的很。
“易少还有闲情逸致睡觉?”男人的脸色微微泛黑,我的奶茶水都被他们喝干净了,只剩下半杯几乎透明的冷茶水,“不觉得失望难过吗?”
“半点不觉得,如果我在乎她,我希望她永远不会踏足这里,即使不在乎我也没关系。”易谦皱了皱眉心,四顾一周,这里是个废弃房间,没有床榻没有沙发,倒还有三把红木椅子,“你打算一直在这里守着?”
“易少饿了吗?”
“不饿。”说这话时他肚子咕咕叫起来。
“口是心非呢。”男人大大方方开门见山说,“是担心我们给你的东西里下了药?可她要是一直不来,您准备饿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