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谦:“……”做贼心虚,当我没有瞧见你红成苹果的脸蛋似的。
做完这些,白茶蹲身给他拍了拍裤腿,随后把鞋踢到他脚下,“穿上。”
“没有袜子。”他动了动双脚。
“在你手边。”
他摸索了穿上,最后下地,白茶又给他整理了大衣,“我去给你找帽子和围巾。”大雪初初融化的寒冷非一般人能扛住的,况且受伤的身体也不适合太冷。
“好。”
从是来找了件蓝灰相间的围巾给围上,吃完又找了个高顶帽子,一番打扮下来,只露出了不算引人瞩目的眼睛和鼻子。
“走吧,我牵着你。”
“好。”易谦眯起眼睛,身侧之人的手握上了他的,他重重的回握,握的很紧很紧很用力很用力,老婆要把毕生的力气都用在这里。
白茶拧眉往右手上看了一眼,易谦的手比她的手大得多,包围着她时格外温暖,略微感触的抬头望了眼易谦的侧脸,双目一下子对视了。
清冷乌黑的凤眸与靡艳的桃花眼撞击在一起,无数的阴阳离子在里面爆发激扬,就像彗星撞地球时那样剧烈壮观,又好像太阳系中地球和月球的关系那样永恒,是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保持了最美丽最辉煌的奇迹。
白茶倏尔收回视线,“走吧走吧,我们去电梯。”
“好。”他笑着说。
一路到医院外面,并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认出易谦,白茶有点满意,看了看戴上帽子几乎比他高了一个头的人,“看来没人能认得出你。”
“嗯,你把我穿的很严实。”他嗯了声,“你小心点脚下。”
腊月寒冬,凡滴落在地面上的水都结成了冰,白茶心领了他的好意,“前面是阶梯,你小心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