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自己在老虎头上拔毛的易谦:“……”瞎说什么大实话,“你陪着我睡觉好不好?我有点冷。”
“别得寸进尺啊。”白茶警告他,“虽然你受伤了,但我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你,把我松开。”
“白茶,你的脖子好烫好烫,是害羞了吗?”慢慢的,他的左手往上去搂住了她的脖子,脸往前蹭了蹭,小狗一样,桃花眼靡丽美好透彻明亮,纵然没有聚集的精光可神采还在。
白茶立刻黑了脸:“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害羞,还是因为你一点撩拨,不可能的。想着想着,坚定不移地扭开脖子。
“白茶,手疼……”他忽然又委委屈屈地开口,“你碰到我手了……”
“自作孽不可活。”白茶淡淡地请假,但动作却不留痕迹的放轻放慢,“你今晚是想继续闹腾下去吗?”
“不想的,我想你陪我睡一会儿,我保证不会动手动脚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你看我伤的这么重…有心也无力。”他声线放软,请求说,似乎男女对象错位了。
“行吗?嗯?”听不见白茶的回复,他轻轻地问,“白茶,嗯?好不好?”
“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放开我吗?”大脑袋一直蹭着她的脸,下巴戳的胡子碴冒出了头,摩擦到她的脸颊稍稍刺痛,有点像毛茸茸的动物。白茶手动了动,鬼使神差地想揉一揉某人脑袋上的头发。
“嗯……不太想,但我又不想强迫你,强迫你的话,会被讨厌的吧?”他没经思考地说。
讨厌吗?她垂了垂眼帘,冷不丁的转移话题:“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温柔?”
“嗯???”
你从小生活优越,想得到的东西应当很容易掌握在手中吧,面对我时总有些小心翼翼,害怕用力过度又害怕惊吓到我,“睡觉吧,我躺在你左手边。”
“好。”他惊喜异常,忙不迭的松开手臂,慢慢的平躺下去让白茶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