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你终于开窍了,是想吃肉吗?但这么醉醺醺一坨不大美好吧。”牛头歪着头。
“娘亲,你跟爹爹要住一起了?”易茶咧嘴追问。
最后还是马面最靠谱:“茶茶,他衣服淋湿了,要处理一下吧?”
白茶呼出一口浊气,憋住胸口涌上来郁闷烦躁之气:“你们给他换了,我去沐浴。”
“呃……这里没他衣服。”
想了想,白茶回到房间找了件特宽松睡衣丢给牛头:“拿这个换,一会儿把人扔他床上。”看着易茶,她又道:“你要是介意,就给人踹床低下。”
“不,我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易茶疯狂摇头:“娘亲,爹爹是惹到你了吗?你要这么…恶毒。”最后二字跟蚊子哼哼一样。
“他没惹我,老实说我原本心情还算不错,但看见你们,好心情跟泡沫一样破碎掉了。”是的,奔跑在狂风暴雨里,享受雨水哗啦啦的冲刷与洗礼,她心情轻松一大截。
牛头:“……”
易明旭:“……”
易茶:“……”
马面垂头:“我们去给他换衣裳,你去洗漱吧。”
“好。”
卫生间里的水哗啦啦流,牛头马面化了形,三个白萝卜墩给易谦换衣裳。
“茶茶心情不好。”牛头忧心忡忡。
“可能一直以来压力所致吧,是我们逼迫太紧了?”马面一边拽着易谦衬衣衣袖一边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