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男孩子骂道。
“兄弟,你要知道人性丑恶,掌控人性呐远比学习、空讲奋斗有趣多了。”黄毛不以为然,把玩着手机:“这东西一放上论坛再几句添油加醋,明天就是血雨腥风、惊涛骇浪,再过几天,美丽的花朵会被摧残蹂躏的支离破碎,说不定就此凋零。”
很文艺美好的语言,偏偏口吻里一股阴气森森、玩味诡谲的味道。
男孩子抖了抖胳膊,随口道:“说的跟你见过似的。”
“啊…见过,我逝世的姐姐就这样啊。”黄毛推开门,尚来不及打伞,雨水浇洒他一脸,勾唇笑了笑,他轻声似感慨似忧伤道:“兄弟,很多时候坏人比好人容易赚钱,就我手中这东西,价值很昂贵的。”
男孩子抿唇,忽然也笑了:“现在我也知道了,你打算封口吗?”
“封啊,拿钱封口。”
“嘿嘿嘿,兄弟我等你成功。”
“我早就知道你贪财好色,心甘情愿去做*的人会正经?”
“……”
楼上,阮玲芮把人送白茶门口,催促:“赶紧进去吧,再耽搁,你明天铁定发烧感冒。”
“嗯。”扣了扣门,里面易茶咚咚咚跑出来开门:“娘亲,你回来了?你是不是把爹爹也带回来了?!”
听了一耳朵的阮玲芮原地震惊失色:“…娘亲?…爹爹?”给个树立的大拇指:“信息量惊人。”
“不是那样的……”
“哎呀呀,我不听我不听,你们赶紧进屋吧。”她捂住耳朵,挑挑柳梢眉:“快进去快进去,有空再解释,让我幻想一下事情起因经过结果!”然后她开门,一溜烟钻进屋子里。
白茶把人弄进屋扔餐厅椅子上,听到易茶喊话的牛头马面易明旭全凑过来。
“可以啊,冥王,这就把我后代拐回来了,是不是通过我锲而不舍的谁说深觉醍醐灌顶!”易明旭捏着易谦脸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