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行至门口,毫无例外被易谦跟啊伞双双解决掉。
“茶茶,咱俩这就走了?你真不去表露一下你的心意?”橘猫依依不舍道。
“昂,别老说混话,我都不晓得我有什么心意。”白茶翻个白眼跳上围墙,把微型信号屏蔽仪关闭,扔进底下草丛里。屁个心意,她就一看热闹的而已,最多有点小时候看大灰狼要吃点可爱温顺小白兔时的保护欲,如果小白兔长的奇丑无比,她还会鼓掌叫好。至于易谦,与她命运关系,长的还可以,自然而然的她要护着那么点。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来?他死不掉,你心中有数不是吗?”牛头不甘心。
白茶揪了院落与院落狭缝之间长的一株狗尾巴草,丢了两个字给他:“合约,再问我就揍你。”
“不要那么凶残,结婚的女人凶残要么是有人宠着那么是有恃无恐,你凶残完……”
“怎么样?”语调幽幽且慵懒。
“额……我头皮发麻。”
“咦,手机有信号了。”啊伞把所有人枪支摸走堆放在远处沙发上面,任由地上带着头套一身黑的八个粗壮大汉横七竖八躺着,这个的脚放在那人的脸上。
易谦从衣襟里抽出丝绢,慢条斯理、仔仔细细擦着他五根修长、白皙、筋骨分明的玉指,“给苏炳原打电话。”他嗓音清冽一派镇定,没有半点见血的慌张失措。旋即他又低眉垂眼擦拭他自己的德国HKP7型手枪,擦完后他随手扔进沙发那一堆枪里面,然后把为首男人那把柯尔特M2000型手枪递给已经打完电话的啊伞:“放进车里去。”
不愧亡命之徒,用的枪比他都好。
“哦。”啊伞点点头,门外的Bentley是私人定制,里面有个秘密暗格,一直以来放着把枪。
不到二十分钟,苏炳原带着数十个训练有素的警察鱼贯而入,个个携带冰冷武器。黑夜里被猛然惊醒的人家这会儿才慢悠悠凑过来,一看见武装警察飞快跑了,生怕有个牵扯或者误伤。
“易谦,你没事吧?”一进门,苏炳原直奔主题,他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易谦摇摇头,揉了揉胳膊,嘶了口冷气:“没事,只是受了些小伤。”
“行,那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苏炳原点点头,众目睽睽的他也不能落人话柄,该走的程序一定要走,挥挥手:“把人都带走,留两个人侦查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