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伤口消毒的时候,祁尧眯着眼,心情不是很好的说:“疼,你就不能轻点?”
“现在知道疼了,伤口流血这么久你感受不到?”
叶茨抬眼训斥,因为流了很多血,祁尧的脸色都是苍白的,尤其是那张唇瓣,平常殷红色的唇,此刻没有丝毫血色。
她的身体她知道,疼痛神经比一般的人更敏锐。
这就代表她受伤会比一般人更疼。
祁尧又是一个没怎么吃过苦,没受过伤的人,现在的疼痛忍不了也是再所难免。
叶茨低眸认真仔细的给祁尧处理伤口。
她没发现,被她处理伤口的少年,一双黑眸专注的看着她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哪里有他嘴里喊的那么疼。
“叶茨,我疼死了,你快想想办法。”
疼有什么办法的,难不成吃止痛药吗。
叶茨忽然想到在孤儿院里,有孩子受伤了,另外一个孩子会给他吹伤口。
包括她没穿书之前,小时候哪里疼父母也是这般对她。
她想到祁尧的家庭,在她和祁尧互穿的时候祁尧的父母已经去世。
祁尧现在的亲人除了一个最亲的爷爷之外就没人了。
祁尧的成长就没感受到什么来自亲人的温暖。
想了想,她学着父母以前对自己的那样,慢慢俯身,对着他掌心的伤口吹了吹,“别怕,伤口吹一吹就不疼了。”
祁尧一点也没被安抚,倒是叶茨的吹气和语气让他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果然,叶茨这个冷心冷清的女生还是不适合干这种事。
就在他想说算了的时候,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碰到了他的掌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