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哥亏心的是他欺男霸女鱼肉乡里,所以他被入梦之后第二天还能出门要账。
彪哥也不知道做了多大的亏心事,竟然被入梦之后整个人都油尽灯枯了……
这得是缺了多大的德呀!
之前潘阳还有一点儿想收他当狗的意思,现在潘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了。
“这是你自己的心病,与我无关!”潘阳像赶苍蝇一样厌恶的挥了挥手:
“滚吧!”
“潘大师……”彪哥吓傻了,两腿一软又给潘阳跪下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的钱都给您……我的房、我的车、我的产业……全都给您……
“只求您饶我一命……”
潘阳头也不回:“我说过了,你的病与我无关,我治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彪哥呆滞了两秒,忽然又穷凶极恶起来:“我死了……你的父母也活不了……”
潘阳笑眯眯的回头看他:“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彪哥对上了潘阳那双月亮笑眼,只觉笑眯眯的眼缝之中散发着阴冷的煞气!
情不自禁打个寒噤,彪哥竟是仿佛被血脉压制了一样,不由自主瑟瑟发抖……
再也不敢说半句狠话,哀求也不敢,彪哥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扶着墙走了。
等彪哥离开,袁宝儿这才心急火燎的闯进来,翘起一条大长腿“吧唧”一下踩着茶几,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居高临下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潘阳: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