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阳笑眯眯的拍拍彪哥肥厚的肩膀:“不用赴汤蹈火,滚得远远的就行了。”
彪哥和他的小伙伴儿们都僵硬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潘阳开门、下车、走人。
潘阳嘴里叼着棒棒糖双手插兜踩着魔鬼的步伐穿过马路走回潘家扎纸店。
除了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高大英俊玉树临风以外就像个平平无奇的美男子。
女人就站在彪哥的立场上说句公道话:“彪哥,既然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啪!”
彪哥回手一个大耳刮子,抽得女人半边脸肿的老高,女人捂着脸眼泪汪汪:
“彪哥,我……”
“闭嘴!”彪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掏出手机来给司机大汉拨了出去。
直到这时女人才猛然发现号称“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胸口碎大石、菊花开瓶盖”的江湖大佬彪哥此时竟然一脸的惶恐不安,给她表演过一爪子把石头挠得稀碎的手指头拨号却像得了帕金森一样哆哆嗦嗦……
女人惊呆了,她下意识回头看向了那个背靠墙壁翘着二郎腿坐在潘家扎纸店门口石墩子上嘴里叼着棒棒糖懒洋洋享受午后阳光的花样美男: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
男人的第六感让潘阳觉得自己摊上大事儿了,虽然他毫不留情赶走了彪哥。
但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午就来了个白胡子老头儿。
白胡子老头儿穿一身民国时期习武之人常见打扮的一字盘扣立领古风练功服,手里盘着一串包浆了的小叶紫檀手珠,须发皆白,仙风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