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没有皇权意识的苏义晨,好一个不畏皇权的栏,竟敢惹到本宫的身上,看本宫如何处置你们。”听到这时宁贵妃心里气愤不已,随手就把一个茶杯“呯”的一声扔在了地上,而艳媒婆因为没有来得及躲避开,就被那茶杯渣子给刺伤了,顿时一声尖叫,“啊——”
她明明是来告状的,结果却因为这次告状而受伤,再加上本来已经是受伤不轻了,再加上这次伤,可真是伤上伤啊,此时艳媒婆更加恨苏玄歌这一对父女了,要不是他们,她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滚,滚,在本宫面前鬼哭狼嚎什么?还不立马消失在本宫面前!!!”处于火气最暴中的宁贵妃,似乎把眼前的艳媒婆给当作了办事不利之人,甚至还当作了她的出气筒,而艳媒婆没有办法,只得捂着脸,狼狈不堪的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在歌丞相府里,崔媒婆也是哭哭啼啼的把苏玄歌和苏义晨一家四口人对她的无视,对她的无礼,甚至还有意多加了几句,“当时那个苏玄歌还说什么,奴家的背后有主子,而且她也绝不会认错。还说,一定是与她有仇之人故意害她的。”
“当初本来就是她自己战胜归宁,可是却被丞相给诬了名声,甚至还害得她差点死了,这点她永远不会向丞相低头,因为在她看来,她才是最好的一个,更加是能让别人都崇拜她,她才是最……要强之人。”
“当时奴家想为丞相辩解,毕竟,没有她的传话之命,又岂能会有你们收纳这钱财,还不是为了她啊。可是那个苏义晨听闻就立马挥棍而来,甚至还打得奴家几乎没有脸见人了。”
“还望丞相为奴家作主啊。”说到这时崔媒婆对着歌绍海重重的磕头。
“你抬起头来,让本相看一看。”歌绍海紧紧捏着手中的茶杯,他不明白一个哑巴女孩子怎么会挑起这么大的事情来,明明很容易之事,反而还要让他和他的儿子受气,真是觉得活了这么大够窝囊的!
“奴家不敢,怕辱了丞相的眼。不仅苏义晨打奴家,就连那个苏玄歌身后的丫鬟也会武功,甚至也打奴家。而且当时被苏义晨给轰出来时,那苏义晨还留下狠话说是要是再见到奴家三人,定会让奴家瘸了腿!”
“苏义晨这是明显在报复丞相当初害得他失了腿啊,要不怎么会不给丞相面子呢?他是把丞相当作假想敌了!”
“呯”的一声,只见一只茶杯竟然被歌绍海给扔了出去,眼看就要落在地上时,却被歌承信给抓住,“爹,你发什么疯啊,家里茶杯可是一套呢,你扔了,到时候娘又要怪你了。有气,就对下人打打骂骂,何必把茶杯当出气的东西啊。”
因为他只顾得专心走路,并没有意识到前边还有一个人跪在地上,结果话音刚刚一落下,顿时来了个狗吃屎,他这一倒,反而让歌绍海极为心疼。
他走上前,扶起儿子,对着崔媒婆又是一阵耳光,“还不赶紧滚,没有看到少爷在吗?就会在这里碍眼,真是没有眼色!”
崔媒婆同样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会是这种货色,至少也得要给一个赏钱吧,可是不仅没有反而被打,可恶,苏玄歌,不要被我再次看到你,否则,我就不会再饶你了!当然了,她也把恨意记在了苏玄歌的身上。
陆丞相府里,有着同样的事情,不过,倒是何媒婆还算是实诚的,唯一的就是添油加醋算是少了一些,甚至还有些责怪陆义兴说得事情过少了,“丞相啊,你不早些说,早些说了,我也不给那个苏公子的娘亲抱有希望了。这不,我不仅被那边打了出来,还被苏老太责怪说是没有给她儿子说一个没有清白之身的女孩子。”
“呵呵,”陆义兴笑了,随即道,“你作为媒婆难道不打听吗?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你们媒婆自己上来呢,不过,到底你们说了什么话,才让咱们的老实将军会怒气大发呢,在本相以前的记忆中可从没有过这事。”
何媒婆一听丞相要听,立马就开口了,把事情再次原原本本讲述了起来,甚至还说到艳媒婆竟然恶意说那些话,陆义兴这才点点头,怪不得如此,都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可见这艳媒婆还真是不会说话呢。
“不过,本相倒是万万没有想到,你们三个本来是能说得,反而被一个哑吧给说得无法回驳,甚至还被人打出他们府里,你们以后还能再说亲吗?”陆义兴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