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琢点点头:“好,温伯父好好休息。”
安国公在下人的搀扶下慢慢走出客厅,安国公世子准备送上官如琢出府,结果…
在安国公一脚踏出了客厅门口时,上官如琢说道:“哦,对了,温伯父,关于温浮还有一事没有跟你说。”
安国公转头看向上官如琢,等着他的话。
上官如琢:“我和刑部尚书是在京杭码头上抓住温浮的,当时他正将一些姑娘运进京城。”
上官如琢:“我们现在正在调查这些姑娘的身份。如若伯父知道什么内情,还请告知,也能帮陆尚书能够今早破案。”
安国公:“本公对他的生意不甚了解,怕是帮不上忙。”
上官如琢:“那晚辈就先告辞了,您今晚做个好梦。”
上官如琢:“温兄请留步,不必送了。”
……
上官如琢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安国公的心湖里,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看着上官如琢走远后,安国公看向安国公世子,怒目而视问道:“怎么回事?!”
安国公:“我不是下令停止一切买卖吗?怎么还有货物运进京城?”
安国公世子:“孩儿也不清楚,定是那温浮贪图小利,自作主张将人运进京城的。”
安国公世子:“一个多月前他便跟儿子提议要运货进城,说那六户丢了小夫人的富绅催的急,想来温浮应该是收了钱所以铤而走险…”
安国公眯着眼打量着自己的儿子,温浮的性子安国公还是了解的,他不敢自作主张,看来收了钱的不是温浮,而是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吧。安国公是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