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磨:“父王,我们驻扎在南疆已有十数年,可一直无法潜入南越国圣教的内部…”
镇南王:“南越国圣教是南越国的根基,里面定然有很多秘密,对于人员任用的选拔自然是严格的。”
上官如磨迟疑片刻:“父王,儿臣请命,请父王允许儿臣亲自前往南越国,儿臣…”
“不行!太危险了。你是为父的接班人,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南疆以后让谁来守?更何况,你的模样他们肯定是知晓的,你亲自前往,无异于肉包子打狗。”
上官如壁:“那让我前往吧!”
大家都看向上官如壁。
上官如壁:“父王,我年纪小,也就刚到南疆一年,这边的人都还不知道我,让我去是最稳妥的。南越国也肯定猜不到您会让您的亲儿子做探子的。”
镇南王:“此事容我好好考虑一下。”
镇南王离开了南疆半年有余,虽然很多事情上官如磨都能处理,但也有一些事情是需要镇南王亲力亲为的。比如巡视三军,批阅重要公文,到城里去晃悠安抚人心等。
得知镇南王回到南疆,南疆的老百姓是热烈欢迎,大路两边都是来给镇南王送吃的老百姓,看到这般热情的百姓,镇南王内心很是行为,能够守护住他们的笑脸,是一种巨大的光荣和成就感。
镇南王忙了一天,一身疲惫,但内心却充满了斗志,回王府的路上,忽然有一女子从小巷子冲出来,跌倒在镇南王的马下,镇南王立马勒住马,翻身下马,来到姑娘面前将姑娘扶起来,并语气冷硬地关心道:“小姑娘,没受伤吧?”
这位姑娘脸上干干净净的,眉清目秀是一副好相貌,但却没有一般女子的柔弱,反而一脸倔强,衣服点脏,双手紧紧地将一个包袱抱在怀里,女子从地上站起来,一脸担忧的看向身后,挣脱镇南王的搀扶,想要继续逃跑,可却崴脚了,一奔跑便痛的蹲下来了,此时…
小巷子又跑出来一群人,人数大概七八个吧,有男有女,他们看到镇南王的时候便收起了脸上的凶狠,脸上是小老百姓的和善以及讨好:“王爷,吉祥。”
镇南王:“怎么回事?这么多人追着一个小姑娘,谁来给本王解释一下。”
人群中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站出来回话道:“回王爷,这女子是南越国的细作…”
女子:“你胡说!我不是细作!”
“你就是细作,你爹是南越国人,强暴了你娘才生下了你,你不是嚷嚷着你爹会来接你回去吗?你那么在意你爹,你肯定会为南越国卖命的!”
女子听到男人的指责,眼睛便红了,想哭但拼命忍住,决不能在这些人面前流下眼泪,这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好欺负。
女子深呼吸,冷眼看向那男人:“你说我是南越国的细作?你有什么证据?就因为我生父是南越人?可我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见过我生父一面,而你…你每日都与南越人打交道,我觉得你才是南越国的细作。王爷您可要好好查一下这人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