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又嬉皮笑脸地走过来,刘招弟恨得牙痒痒,又拿他无可奈何。
“癞子,我求求你,你能不能算少点。我们家没这么多银子。”
她全部家当加起来也才四百两左右,哪里找的五百两。
上次为了从老虔婆手里把铺子买下来花了几千两,还有去看大牢看望大壮,孩子每天要钱。
只有出没有入。
这笔银子,她是不指望老虔婆能出了。
就像她说的,自己的小家自己处理,她管得了儿子管不了孙子。
就看看她等会摸着良心出多出少,反正大块头肯定得她出。
“没得商量,五百两。”癞子坚持要这个数,多一分都不行。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五百两对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巨额数目,特别是如今的田家,只怕是雪上加霜。
癞子敲诈得真狠。
“娘,这可怎么办呀?”刘招弟哭求着田老婆子,“这么大一笔银子我实在拿不出来呀。”
田老婆子咬着牙豁出去了,不赌一把不行。
这癞子报官是假,要银子是真。
现在就看谁沉得住气。
“癞子,你干脆去报官吧,这笔银子我们家拿不出来。反正二狗子没事,而且还是你们事先挑衅,我俩孙子顶多坐几个月出来。”
田老婆子一改反常,转头还对田树森和田树林说,“你们俩个进去里面后,一定要好好做人,跟你爹在里面一起也有个照应。”
“奶,不要,我们不要去坐牢。”
“娘,救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