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看着她一个女人拉扯着孩子不容易所以跟她做了朋友,至于原主和刘河川的婚事还是刘寡妇开口最先提出的。
想着两家也有些知根知底,加上荷花确实对刘河川有点意思柳氏这才答应下来。
柳佩芳着急把事情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喝了一口茶便说:“对了,刘大姐,你刚才请媒婆子过来是不是定了河川跟荷花的好日子,还有了解成亲需要的一些礼节。”
除此柳佩芳想不到她叫媒婆子来有什么用意。
她以为自己够急,没想到刘家更急。
刘寡妇把茶杯放下一脸正色,一副要开门见山谈正事的节奏,“柳妹子,其实是这样的。我叫媒婆子过来是为了想给我家河川找门亲事。”
柳佩芳愣了好半刻才反应过来,她不敢置信一脸,当即站起来质问:“刘寡妇,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家河川和我家莲花的婚事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找来媒婆子给他说亲什么意思?”
亏她还以为她是想把她儿子和荷花的好事定下来,搞了半天她是别有打算。
柳佩芳细细想来事情也就通了,难怪这些时日没见她和她儿子过去看她一眼,原来搞的是这一出。
这会她也没什么好脾气可言,不再以姐妹称呼而是直接称呼。
“刘寡妇,之前提起孩子婚事也是你,如今搞事也是你,你把话说清楚你们刘家是怎么打算的。”柳佩芳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心里有什么不满意直说。
若是她们另有别算干嘛不当面直说,为什么背后还要来一手,分明就是把她柳佩芳当猴耍。
做人不带这样的。
想当初还是她主动提起的,起初她还不怎么愿意是她刘翠一直拾掇撮合,说什么她家河川人又孝顺老实,是个疼媳妇的,她才答应下来。
“对不住柳妹子。我本来也想跟你提这事这不是看着荷花病了不想雪上加霜,如今荷花人没事我想着咱俩家把话说清楚。”就是看在昔日情分上,她才拖到今天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