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白听到景容渊的话后在一旁哈哈大笑。
“哈哈哈,景哥,真有你的,也是,这么好的酒,总不能浪费不是?”
舒冉脑袋嗡的一下。
“我还是用纸...”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嗯?还是说断了那个野种的药费,你才能听得懂?”
景容渊在她的耳边,说话声音很有磁性,可是话语却是那样的难听。
舒冉摇着头“我...我到底要怎么,你才能放过我,不再如此羞辱我...?”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舒冉。”
而后景容渊便倚靠在沙发背上。
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在还有容韵白和他的朋友,当着这些人的面做那样的事情,舒冉没有那么大的脸。
可是...可是这个男人是在威胁她啊!
心,在一点点下沉......
舒冉慢腾腾的挪到他的面前,手拄在沙发的一侧而后,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干净男人胸膛上的酒渍。
景容渊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而因为刚才的酒泼了上来,衣服便贴在他的皮肤上,显得男人的身材很好,隐隐可见腹肌。
他看着胸前的脑袋,心中烦闷不已。
而这一动作引得容韵白和他的朋友连连大叫。
“我靠,这个女的真的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是不是再多加十万都可以舔鞋底儿啊?”
“哈哈哈,只要你给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