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衡州城最近的越皇山中却是没有年的味道,白越土举报白越金两帮人在山上为这事闹得不可开交。
“五哥,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他。”后山小屋中,白月茹正直面着白越土像是审问他。
那白越土还是那样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在诸秄寨时他不常来后山,但这些日子十分频繁,我只是见他可疑不是认定大哥就是盗走印章的人。”
白月茹说道:“但我听闻他去后山总是羞辱你。”
“是,他是羞辱我,但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诬告他,若是他只是羞辱我可能还不会怀疑,只是他每次来我栏圈处便会从林中走去,而我的鸡鸭也会因此焦躁动乱,所以我才会怀疑他。”
越皇山中的大牢内,白越金正一个劲的喊冤也一个劲的在骂白越土说他诬告自己。
“欸,别喊了,这你家你能不知道白月茹她听不见吗?”钱启晟背着手看着大牢中的白越金。
白越金见有人来急忙解释道:“可我真的没有偷盗那大官的印章。”
“谁说你拿了,只是怀疑你。”
“可整个寨子里就只有我被怀疑,那不是我是谁?”
钱启晟皱着眉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个理。”
景合城中的萧府内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那看似凶猛的野兽正躲在陈昢的屋中瑟瑟发抖,本是要逃跑的陈昢因是被萧府的人围着看这“大狗”的热闹,被围得水泄不通。
尹文幼被孟珞强行再次穿上那件新衣整理好发髻便去正堂向萧老太太讨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