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艳芳的爸爸，在实验室中等数据还没有出来。
吃饭的饭店，也只是一家中档饭店。人家就这消费水平，还是看在叶晨的面子上才来的。不然！李艳芳跟她爸一样，没有时间陪你。
要不是为了贷款的事，要不是为了陪“男朋友”叶晨，人家李艳芳大工程师一样要进实验室了。
“怎么办？”秘书容丽丽小声地问道。
那意思是：还贷款不贷款？
怎么贷款？人家这边根本不懂投资啊？
“贷！”叶晨肯定地点点头。
然后！也不理李艳芳，与智囊团成员商量起来。
没有办法！碰上这么一个不懂管理只知道研发的企业，你能怎样？既然决定帮她，就得一帮到底。
不就是去人才市场聘请几个管理人员，然后招聘工人？不就这么简单？
技术人家有，不花钱。
钱不缺！农发银行有的是钱，就愁没有合适的企业来贷款。
尼玛地！人家有两千多专利，随便挑几样有钱途的专利来生产，就能转化为产能、转化为钱。
就在大家准备离开饭店去南翔机器厂等老工程师的时候，人家李老工程师匆忙赶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正在核对实验数据，实在是抽不开身。不然！只能重新核算！核算一遍得二十个小时！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高大巨人，叶晨那一米八六的身高，在人家面前都矮了那么一点。
其他人！在他面前都是矮子。
一番客套之后，李老工程师就坐到餐桌前，一点也不讲究，拿起一双别人用过的筷子就吃起了餐桌上面的剩菜。
“爸！”李艳芳见爸爸那个样子，都觉得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