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取下了口罩喝咖啡，但在翻阅杂志的大部分时间，都用丝巾隐藏了下颚。
是巧合吗？脑海里对咖啡厅结构和阳光照射轨迹瞬间的认知分析。
是巧合吗？从小到大，对监听监控监视类特殊器材的近乎生理的敏感。
凌落翻过一页杂志，难得的在心里夸奖自己，大概这就是天才吧，啧啧。
“多少钱？”
乔思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多少钱？把这些原始视频，卖给我！不管你是什么途径得到的！我可以不追究！”
凌落隔着一定距离听着乔思思的话，心里禁不住感慨。她怎么能蠢成这样？
正常逻辑里，最重要的就是得到视频的途径。买她手上的二手三手四手视频，有什么意义呢？
原来人的智商差距，可以如此之大。
可是这样一个蠢女人，却能害得凌落有家不能回。
原来人的品行差距，可以如此之大。
当一个人拼了命不要脸，就是要害你，可真是，倒霉。
“这可就贵了。”
陈姐喝了一口咖啡，不急不慢。是媒体人，更是生意人。有钱不赚，有肉在眼前经过，不咬一口，那对不起她陈姐闯荡江湖这么多年。
“我之前请你发视频，10万块钱。现在收你几个视频，我已经给你白送了那么多流量，现在我还是10万块买走，你不能任何渠道公布。怎么样？”
“……”
凌落心里倒是有点无语。10万块买个发布渠道？？
哪里来的缺心眼土豪？？
咋凌落就没遇到过这种客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