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Daddy同样需要你勇敢的面对,毕竟,澳洲的事,刚刚开始。而你,是最关键的人物。”
“您是说,年会的意外?还是我受伤?”
“那个管培生,释利辛,死在你酒店的房间里,而现场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指向你,下周,澳洲警方会来申城,以杀人嫌疑犯的罪名逮捕你。”
“死……Daddy,你说释利辛,死了?!”
何静依,从江林风怀里一个起身,无可相信的看着江林风,释利辛死亡,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意外。毕竟,她记忆里,还记得在酒店和释利辛说话的场景。
江林风微微眨下双眼,肯定的点点头,释利辛的死亡,何静依的被指控,一切,都是真的。
“是。警方勘察的证据是,谋杀。你还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和释利辛争吵过?”
“我没有~~Daddy。说实话,我从澳洲回来以后,直到宫外孕出事前,一直有些精神恍惚,好多记忆都是模糊的,我曾经试着回忆过在澳洲发生了什么,我只能回想起好像景琛那天来过我酒店房间,说了几句话,之后的记忆就像归零的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想深了就会头痛,整个头都痛,啊……”
说着话,何静依已经双手按住太阳穴,难耐的忍受着后脑和左额叶带起的硬伤压迫。
江林风,疼惜的捧起女儿的额头,用暖暖的掌心慈爱的抚慰着。女儿受了多少伤,他全都知道,而看她痛苦,是更让他心痛的事。
“依依,别想了,你还是个病人,嗯?时间还早,Daddy也回房间睡了,你刚才不是来拿药膏的?”
何静依,眨眨眼,轻摇摇头,让自己尽快清醒起来,
“哦,对。您说药膏,我好像条件反射,浑身都痒,呵。”
说完,何静依不自觉的搔搔手背,挠挠脸颊,看她抓耳挠腮的样子,江林风又好笑又心疼。
他无奈的轻笑着起身,去书架上取了药箱,昨晚他们回来时,他记得苏锦年叮嘱过自己药膏放在药箱里了。
青花瓷小瓶药膏递到何静依手里,江林风,轻声慈爱的说,
“依依,吃芒果,我相信不是琛儿做的,更不是清醒的你会做的。记住Daddy的话,混沌时、退缩时,不断提醒自己,你是何静依,你是江景琛的爱人,他爱的是你,要的也是你。而配得上江景琛的,只有何静依。为了江景琛,何静依,一定要归来,嗯?”
“嗯!现在还早,您也去睡会吧,待会给你做好吃的。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嘻。”
“呵呵呵~好~~依依小厨房,太有魔力,我好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