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真的有宝宝了吗?”
“有了。你要当妈咪了,你男人要当爹了,我,捡个二,要当二爹了,呵。”
“景琛,知道了吗?”
钱冰,犹豫了一下,看着她欣喜幸福的样子,不如,编个小小的谎,让这份幸福延长的更久一些。
“他,还没告诉他。回申城,你自己告诉他?”
“嗯!”
?
沉浸在怀孕欣喜里的何静依,跟在钱冰身后,去了ICU病房,安槐的病房。
隔着大玻璃,安槐,周身插满里的管子,右下腹的伤口,被包裹的厚实,尤其明显。
这一幕,忽然让何静依回忆起8年前的那个夏天。
为了来机场接她的江景琛,经历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当时的他,也是周身插满的管子,头上的纱布包的像个粽子,至今,他右额前的小狮子刘海儿里,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只有在他们互相宠爱时,只有在他轻喘着一头汗时,细白小手没进他的发丝间,才会隐约看见那道长长的疤痕。
他总说,自己的小狮子刘海儿傻兮兮的,齐齐的在额前,
可因为她喜欢,他才一直没有换发型,
他不曾知道,不想让他换发型,岂止是单纯喜欢,为了给他一个更合适遮挡疤痕的理由。
她喜欢,他一定会欣然接受。
而为了她喜欢,他只在和她在一起时,才放下柔顺乖乖的小刘海儿,踏出榕庭的大门,离开她身边,他会习惯性的把自己打理成二八分,露出光洁的额头,配上高挺的鼻梁,凌厉的嘴角。
在外,他永远是叱咤医疗界的小江总。
那一刻,望着大玻璃窗,她忽然回想起他们过往的那些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