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冰,
收起了药水、药膏,
转回身,
再次蹲下身来,
轻吹着两只“馒头”膝盖上的湿润。
等到看起来微干,
才帮江景琛轻放下裤管。
拍了拍他垂丧的肩头。
钱冰:“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件事,她做的着实不妥,连我都搞不懂她在想什么。女人的心,真TM难懂。我都想好了,就算这次你不去告状,我也要去奏她一本,顺便看看老爷子。”
江景琛:“你,多给钱叔打打电话,就你一个独生子,又不能在身边尽孝,还不多和他聊聊天?钱叔很惦记你,抽空回去看看家里,嗯?”
钱冰,拢了拢长发,站在床边,轻叹生气。
他又何尝不想经常回去看看父亲,
可自从他5岁去了美国,
长在江家,
他幼小的心里,
和父亲之间始终有一层磨砂玻璃,
总觉得父亲并不疼爱他,
并不看好他,
不然,
为什么要把他送到那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