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安槐,揉了揉眉心,担心,焦急,一起涌上来。
一路上,何静依除了流血,微弱的呼吸,一个字都没吐过。虽然他知道,那只是外伤,没有命中要害,对他们特种兵来说,甚至会自己处理这样的伤口。可何静依,毕竟是江景琛的太太,江氏的继承人之一,有任何闪失,都是大闪失。
他踱着焦急的步子,在急救室门口来回转着圈,回想着刚才剧场发生的一切,眼神立刻递给了不远处站着的小陈。
安槐,摆摆手,把双腿僵硬、瑟瑟发抖的小陈叫了过来。现在,他怀疑任何人,因为,这件事太蓄意,太巧合。
安槐:“刚才逃跑的人,是剧场工作人员吗?”
小陈:“应该……不是,事情发生的时候,工程师就站在我旁边。”
安槐:“你是第几次去这个剧场?”
小陈:“第二次。”
安槐:“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对于第二次去剧场的小陈,安槐,忽然警惕起来。第二次,意味着小陈有提前安排一切的可能性。毕竟,知道何静依要来这个剧场的人,他是其中之一。
小陈,滚了滚不大的喉结,对安槐的审问一般的语气,他的颤抖又多了几分。
小陈:“我,我,第一次……”
安槐:“不许隐瞒一个字!”
安槐,忽然起身,站在小陈面前。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小陈:“上个星期三。”
安槐:“把上次见得人列个名单,时间,地点,写清楚。还有今天在后台和你接触过的人,一个不许漏掉!”
小陈,再次捣着蒜杵般的头,拼命的点着。枪口,警车开道,审讯似的眼神,他已经被吓傻了。
一个小时后,苏锦年,摘了口罩,从手术室出来。脸上,难掩责备的神情。安槐,一个箭步冲到苏锦年面前,他希望听到好一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