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琛:“画的不错,功底深厚。”
闫昊:“跟你母亲相比,还差得远。来找我,什么事?”
江景琛:“你和钱枫……?”
闫昊,望着窗外,美院院里的点点路灯光,自嘲的轻笑一声。钱枫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个名字。
闫昊:“是钱枫和我,哼。她变了。”
江景琛:“她从什么时候开始……?”
闫昊:“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还是,什么时候变了?”
江景琛:“对我来说,她一直是姐姐。她变了,我也想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闫昊,抿了一口杯中凉凉的尊尼获加,单臂抱在胸前,窗外混杂的光线,照射在他脸上,江景琛,这才看清,闫昊白皙的国字脸上,忧郁明显,眼里,尽是失望。
闫昊:“她在叙国做了两年维和医生,受过枪伤,得过肺炎。我还记得,她回帝都时,我去接她,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委屈的趴在我怀里哭着。
我们很快结婚了,婚后的一年里,我忙着处理钱家和闫家的事务,她忙着在外交部里学习,接班。那样的和谐,都在我们第一个孩子夭折以后,变了。”
闫昊口中的故事,和江景琛从钱冰那里听到的版本大相径庭。他本以为,会是钱枫过于强势的个性,让闫昊没有男人的尊严和地位,没想到,故事的背面,也曾有过和谐温馨的相爱。
江景琛:“孩子?”
闫昊,在夜色里,转头朝江景琛微微一笑,国字脸上的胡茬,在夜色侧光里,更加明显。
“乒!”
他碰了一下江景琛的酒杯,自己抿了更深的一口尊尼获加。
闫昊:“你听到的版本应该是我不行?哼。”
江景琛:“哼,没。”
闫昊:“那个孩子,只活了4个月,在我们兴高采烈,准备告诉家人时,忽然,就胎死腹中了。小枫,哭的很伤心,一直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孩子。
那之后,她调养身体,调养了很久,自闭了很久。不出门,也不打扮,每天穿着睡衣在家里,除了吃饭,就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