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不大的皮球,感受到清冽烟草味的怀抱,抽动的哭泣。
她呆愣在瘦削坚实的肩膀上,本就有一丝害怕的心,被清冽味道的抽泣,逼得胸前一阵酸楚,竟也落下泪水,落进他的肩膀……
身前的皮球,忽然传来一脚胎动,他轻笑一声,在长发里擦干泪水,转身回了房间,
钱冰:“哼,干儿子抗议了。我去洗把脸。”
娇柔身形,托着皮球,挺立在客厅中央。清冽的怀抱,是6个月来唯一给她安慰和温暖的怀抱,这怀抱,她不陌生。
但此刻,恐惧、担忧,占据了她的神思。
6个月来,奇怪的梦,没再出现,电闪雷鸣,好像放了长假,再未出现在过窗前,或许只是没有出现在她的窗前,纽约的其他地方,也许会有……
“这个孩子能带他回来吗?生孩子,听说很痛?谁会陪着我?……景琛,好想你。如果注定要经受这份不可预测的痛苦,我希望在你身边,哪怕和这个宝宝一起离去,我只想在你身边,只想……”
何静依,定立在客厅中央,不断向自己提问着。
右手无名指忽然传来一阵刺痒,她抬起右手,无名指指跟上的红痣,不见!却晕染成一块红色印记,好似一块胎记,晕染在指根儿上……
何静依:“嗯??……”
钱冰,收拾好自己,走近疑惑满面的何静依身前,
钱冰:“怎么了?不舒服?”
何静依:“冰哥,你看!这个痣!”
钱冰:“嗯?难道是血散开了?什么时候的事?”
何静依:“我,我没注意,就刚刚好痒,我才发现。”
钱冰:“呼……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去城里。离锦年近一点,我放心。只要你在我视线范围里,别害怕!万一,要是去了他在的地方,相信我,他会拼了命照顾好你的,我等着你们一双一对的回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