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权瑾坐到椅子上,细细想着:“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他身体不好,还是情绪不好,他不会想让我关心他的,他唯一想关心的只有金钱与名利”。
时梦继续播放录音,随后按了暂停键,她说:“袁副院长说留给你的其实很多,这会不会意味着在冷家,她想让你回冷家找什么东西?或者是袁副院长她发现了什么,想让你知道?”
“袁副院长在冷家,她不会有任何机会接触其他的事情或者物品,从刚才她脚腕处的定位器就能看出来,其实袁副院长在冷家是被限制了人生自由权”。
冷权瑾道道分析,他有些烦心,便伸出手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衣的两颗扣,露出一些性感的锁骨。
杨言离开他身边,走到聂易桓的病床旁,握起他冰凉的手,道:“我只希望袁副院长没有危险,执行长,你父亲人我也知道,他比你更要危险,迫不得已之时,你能不能?”
冷权瑾听着她的话,喃喃问:“能不能怎样?”
“能不能牺牲一下你自己?你父亲,他只想要你”。
冷权瑾呵斥一笑,扬声道:“他想要的是我冷氏集团与高爵,以及我这权位低他一级却权利大过他的身份。”
微顿,他道:“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名誉,而不是我。他视金钱如生命,不然我母亲便不会惨死”。
冷权瑾的母亲曾经也是名贵千金,家族身份如此显赫,后跟随冷擎智,他母亲便将自己千万的嫁妆转到了冷擎智的财产中。
他母亲以为,冷擎智就会从此爱上自己,却没想到迎来的不仅是身体上暴虐,还有心理上的刺激。
从冷擎智带回一个又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母亲的心就开始一点点死去。
失望透顶的打击,以及爱人的失言,所有的事情全都抵不过一个“死”字。
“袁副院长说你父亲人很好”。
时梦淡淡看过去,冷权瑾陷入沉思。
他想快点搞懂袁齐云的意思,每一句看似无关紧要,但他想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秘密。
袁齐云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杨言表情暗了暗,道:“不如把这段话写下来,也许看着这些字,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把笔和本递给冷权瑾,这还是她习惯随身携带的本和笔,但她也不上班,心里想着应该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