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微皱眉,同他说:“聂先生,韩苏之死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她在牢狱中都会死?究竟是谁…”,聂易卿略带恐慌,蹲在地上:“究竟是谁害的她?下一个人…下一个人会不会就轮到我了?”
四个人谁都不搭理他,静静看着他在地上这样嚎哭起来。
外面的工作人员听到突然的响声,便往屋内瞧,可那小块的玻璃早已经被宁张封的严严实实,门从里面被反锁上,工作人员无奈,知道里面有他们在,便也没再多说。
时梦淡淡问去:“聂先生,我劝你好好想想,自己当真没有做过害韩苏的事情?哪怕你是简单的帮凶”。
冷权瑾不语,朝时梦看过去,看到她眸中透着寒光。
他很少看到她这样的表情,非常冷淡,没有感情,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人浑身打颤。
还有她那眸子里与几年前几乎相近的感觉,冷权瑾在这一刻看待了,这才是时梦,这才是时梦原本的样子,嚣张却不跋扈,冷静而让人胆颤。
那时家大小姐的容姿仿佛突然重现。
冷权瑾一直盯着她看,时梦也似乎是感受到了目光,便朝冷权瑾看去,那瞬间,她将眸光降低,多了许多柔情。
但冷权瑾肯定,他一定看不错刚才她的眼神。
原来她不是没有骨气,也不是卑微,而是她把所有的温柔全部给了冷权瑾。
她对他恨不起来,更不会狠。
原来一直错了的人也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究竟还有多少弥补,他才会弥补够她,仔细想想,好像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可能这一辈子都弥补不完她。
聂易卿静了静神,道:“韩苏啊,她当然不是自杀,是他杀。”
“是褚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