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里除了昨天在冷家看到的墨蓝以外,再无任何墨蓝色。
时梦扭头,略带疑惑同冷权瑾说:“你说这别墅之前,也是你和你父亲母亲一起生活的地方?”
冷权瑾点点头,他额间似乎渗出些汗滴,不过并没太过注意。
“你有没有见到过,你母亲从地下室出去后的样子?就比如…”
时梦神色突然黯淡无光,冷权瑾有些疑问拉着她手逼问:“就比如什么?”
时梦不语,她记忆微乱,分明不去回想,却偏偏又出现那晚记忆。明明这别墅内先前的家具已经全部被换,她却还是能看到那些场景,猛然间低下头,他脚上的那双高定皮鞋与那些神似。
“就比如什么?嗯?”冷权瑾逼身询问,时梦便松开他的手,往后一退。
整个人抵在墙上再无去路,冷权瑾眸子收紧,深邃的如同黑暗中的鹰,细致的寻找着食物。
他伸手关上灯,瞬间,这地下室恢复原样。
刚才未注意到的东西,现在却突然出现。
记忆跳动之时,时梦抱住身子,扬声道:“别过来!冷权瑾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儿时的经历,还有那人的模样,总在这时她才会记忆重叠的想起来。
看着面前的冷权瑾犹如那晚不可忤逆的人一样,他眸子闪着的光无时无刻都在告诉她,她逃不掉掉。
“我求求你,放过我!”
冷权瑾逼近她,暗声道:“你就这么怕我?”
时梦浑身发着抖,全身向他求饶,屈服。
怕他,她怕了很多年,最怕的就是冷权瑾的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