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微愣,抹去眼泪,拉着他往屋内走去:“医生给我开了许多药,以后我按时给你换药,你按时吃药,饭我来做,我照顾你,你好好养伤”。
冷权瑾脱去西服外套,解下领带,衬衫开了两个扣,露出锁骨,对时梦轻轻笑道:“小梦,一颗子弹换你的真心也挺值得。”
为了让你爱我至深,哪怕是一颗子弹,就算是条命,我冷权瑾都觉得那是值得的。
时梦又是掉了几滴眼泪:“你不许再说这话,不许再出危险,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她被抱着很久,甚至想时间就定格在此处,没有分别,也没有那些阴谋。
良久,冷权瑾才松开手,喃喃对她说:“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中的我们过了很多年,身旁有着一个孩子,她会叫我们爸爸妈妈,我们就坐在这别墅的前花园晒着太阳。我还梦到了你大学时,偷亲我的样子,我竟然会占你那么多的便宜,原来你这柔嫩的小唇早就是我的了,我却还傻傻的强吻你。”
时梦微惊,瞪大了眼睛看他:“你,你都听见我说的话了?”
冷权瑾嘴角一斜:“你还说你爱我,等我醒来都听我的!”
时梦暗沉下去脸色:“我一直都是被你强迫,一直都是听你的”。
她怕弄伤到他,所以起身坐在一旁,却还是被冷权瑾搂进怀中:“是吗?如果你不是自愿的,现在为什么不挣脱?”
“你!”
时梦无话可说,也反驳不了。
她从兜内掏出手机,递到冷权瑾手中,随后清了清嗓音:“冷氏集团的空穴已经补回来了,那二十五个人被押到了南部牢狱,货已被烧,还有那个人…死了。”
冷权瑾听的有些发愣,尤其是最后:“那个人?哪个人?”
说着,时梦的鼻音便开始加重,泪腔瞬间涌出:“就是,你昏睡的中途有人要加害你,那个人查出来是高爵的新人,然后被害,已经死了。”
冷权瑾眉头一皱:“有人要害我?他们就这么想我死?就卑劣到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一刻都等不了的想我死?”
他上下打量着时梦,试图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却被时梦打掉:“你做什么?”
“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
听到这话,时梦条件反射的眼神瞥了眼腰处,却还是被冷权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