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齐云虽然不笑,但骨子里却是个温柔的人,她将一小碟药盘放置到冷擎智手中:“我与冷家主的关系自然不能生分,但这敬语总不能省去,毕竟你还是个干部,总指挥的身份仍然是许多人忌讳的”。
冷擎智转过身欣赏鱼,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药,随后喝下:“我一直觉得齐云你是个明是非的人。”
袁齐云接过药盘,拿在手中,看了眼水族箱内的鱼:“冷家主,您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冷擎智淡淡看去,他抬起脚步,奔着另一头的水族箱走去。
这个水族箱里的鱼不像龙鱼那样显得太过冰冷,红色周身上是泛着细细的金丝,像是澎湃而流的血液中总有几道特殊的痕迹。
那鱼也没有龙鱼的大,是几条。
看到冷擎智后散开而去。
“齐云,你还是在怀疑我?”
袁齐云没有太多沉思,高跟鞋声很重,踩在瓷砖上又很稳,每一声都似乎是一种敲响。
袁齐云停在冷擎智身旁,儒雅的声线同他说:“我只相信证据,所有的黑暗被证据揭开的那一瞬间都是掩盖不住的”。
冷擎智笑而不语。
一场阴谋,时隔十几年,一场案件又一场案件,逐渐浮出水面,被世人表露真相。
而那些潜藏在黑暗中的人,他们害怕明亮的光芒,害怕闪光灯的照射,故迫不得已一直寻找可以继续让自己沉沦在无尽黑暗之中的办法。
仿佛一切都是过往云烟。
冷擎智涂涂哀叹:“当金钱面对理智,世人又会如何选择?”
所有被迷的双眼,只不过是金钱的奴隶而已。
反侦查内,那二十五个南部人员被彻底关押,届时,他们会被遣送回南部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