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身体出现的问题,她知道怎么回事,是落下的毒,入了骨,没有良药,好不彻底。
时梦不敢查,就通过身体变化来确定身体异样。
夜间值班护士查房,量了冷权瑾的体温,告诉时梦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
抓起冷权瑾的手,轻声喃喃:“阿瑾,我突然想到上学时你在图书馆熟睡,或者是凉椅上熟睡,亦或者是你的私家车内。你又可知我偷吻了你多少次吗?这是我不能说的秘密,也是我无耻的调戏。”
她微顿:“你总说,我是迷恋你的颜值,与你穿白衬衫的样子,可你不知,我是真的迷恋。”
“阿瑾,第二日了…”
夜间,时梦做了很多怪梦,她又梦到冷权瑾中弹的时候。
大片大片的红色血液浸满了周围,他白色衬衫上染了扎眼的血迹,像盛开在衬衫上的花蕾,含苞怒放。
像凶扬的火焰灼灼燃烧。
似乎每一滴血都在告诉她,冷权瑾中弹的这个事实。
“阿瑾…”
伴随呼喊声,她从梦中惊醒,看着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向。
“阿瑾,你到底什么时候醒过来?”
时梦有些崩溃,她心里生出惧怕,被恐慌占据。
她抱住自己的头,努力停止那些想象,现在多么渴望他能摸上自己的后脑,百般安慰她。
于哭中熟睡过去,醒来已是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