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睁大双眼,无助又害怕的看着眼前男人,双手抵在他臂之下,有意将他推走,可尽管如何用力,都无法将冷权瑾高大的身躯移开半步。
“我问你还在想陆习法?”
冷权瑾逼近她,一字一句的问出来。
时梦明显被吓坏了,却依旧强装镇定,微弱说道:“没有…”
冷权瑾却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时梦淡淡道:“阿瑾,你说过…你说过不会再伤害我…”,她声音害怕的发着颤,眼神直接对上冷权瑾阴暗的眸子。
冷权瑾仿佛被点醒一般,手指微松,满脸愧疚看着眼前的时梦。
此时她因无意中被拉扯而微敞的衣领,滑落至肩下,露出峰挺,从冷权瑾手指上落下的果汁,滴进时梦的衣内,瞬间黑色睡衣被晕染一片,湿意与凉意让她清醒过来。
“阿瑾!”时梦的这一声带着埋怨,但更多的像是在唤醒。
如同一场禁忌,冷权瑾就像是被祭祀的人,无故卷入纷争,做他人血祭,到最后却还是犯罪者。
难道,她要继续妥协吗?
冷权瑾的手从她脖颈滑下,整个人“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自己那只刚才又掐住时梦的手。
“小梦!别逼我了,求你…”
他刚才都在做什么?
时梦合上衣领,踉跄着从那张精致的椅子上站起来,被突然的惊吓过度,双腿难免不自然的发抖。
但时梦强忍着害怕,微蹲下身,把倒在地上的冷权瑾扶起:“阿瑾…”
她把冷权瑾扶到沙发上,她让他自己先冷静些。
而后,时梦上楼去清洗了下,在楼上找到放衣间,她却发现那里竟然有大批的衣服给她备好。
时梦摸着那些衣服,脑中有种想法,难道,冷权瑾他知道自己肯定会重新回到权倾?
又或许,冷权瑾知道他父亲会威逼她?
他父亲又为什么这样做,不应该是反对吗?还是有什么别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