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谢有些尴尬道:“难道不是?毕竟执行长您与总指挥是一家人,有些问题完全可以饭桌上解决!”
冷权瑾微侧头看他:“褚局,是他与我闹不和,就算我同他闹,也是有原因的。还有,如果问题上升到严重性,你是让我跟他同流合污?还是与他一起犯罪入狱?难道褚局你现在,是在教唆我犯罪吗?触犯法律的事你都敢做?你就不怕我举报你,然后将你判刑?”
褚谢赶紧挥挥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与冷家主都是正直的人,不会犯罪的。”
冷权瑾冷笑道:“正直?冷擎智也配叫正直?褚局,你大可告诉他我今日说的话,我知道你和我父亲关系好,但最终要如何做,也是我的选择,褚局慢慢检查,我出去透口气。”
冷权瑾如今还愿意喊冷擎智一声父亲,完全是出于礼貌。
在他心里,恐怕没有再当冷擎智是父亲。
仔细想想,他自己与冷擎智的矛盾有多久了,大概十几年了吧,还是二十几年。
他母亲死后,他便将这个父亲在内心移除。
冷权瑾拒绝一切走访,拒绝一切关系,冷家算是断的干净,他自己白手起家多年,在外也无人提起他是冷家。
京桐市人都知。
两个冷家,两位家主,不分其后,只分老小。
老家主,行事作风低调,私下里却是结识众多高位,财团总裁聚集身边。
小家主,行事严谨狠毒,私下里除了拜把子的兄弟再无他人,身居高位,手段颇多,人人畏惧,后而避之。
冷权瑾的名声大过他父亲,但却被众多人深恨心中。
冷权瑾出了暗室,低语喃喃:“父亲,很快,我们就会又见面了,到时你我的恩怨,也会一笔购销!”
屋外刮起的寒风与鹅毛大雪,纷飞空中,雨刷轻摆。
空调暖风吹至身上。
“1月18日最新资讯报道,东城老区钢铁厂凶杀案现场,五具尸体已分解出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