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时梦问的并不是这个意思:“不用”。
冷权瑾问道:“你喜欢什么风格,反正这里都要重新装修”。
时梦回过头去:“那陆习法呢?他住哪里?”
“我住医院”
时梦刚问完,就听见陆习法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回头看去,陆习法还是像之前那样,内搭黑色高领羊毛衫,外搭黑色西服与大衣,面色看她时依旧温润如雅。
冷权瑾朝时梦伸过手去,她不敢耽搁,拉住他冰冷的手站到旁侧。
“陆先生,伤可好些了吗?”冷权瑾的声调比刚刚低沉许多。
陆习法走至冷权瑾身前,那眸子似乎充斥着些怒火,但不算太明显:“多谢冷总关心,伤已经好很多了。如果我打扰到二位实属抱歉,我来拿些衣物便走。”
他擦过时梦身子,眼神轻瞥之间仿佛有很多话想说。
冷权瑾手下紧紧握住她,时梦知道,他是提醒自己不要有过多的越轨动作。
时梦抬起头,轻言:“阿瑾,我冷”。
冷权瑾松开她的手,脱下黑大衣,往她身后稍抖便将她裹紧到大衣内,拥入怀中:“现在还冷吗?”
她瞧见陆习法回头看他们,这动作时梦也是故意做给他看。陆习法淡淡看一眼,转身往楼上走去。
“阿瑾,我们走吧,这里太冷清,我害怕”,时梦略带撒娇口吻同冷权瑾说,没有太多隐晦,也没有太多克制,像正常夫妻那样依偎在他怀中。
可能正如冷权瑾所说,只要时梦愿意,他会一直对她好,只是心里的那根刺,总是会莫名提醒她,不该这样。
上了车,冷权瑾开出别墅,停在道路旁,拿出手机,等待有余之时,被人接通电话:“什么事?”
冷权瑾问:“易桓,你现在哪?”
“在医院,权瑾你看到习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