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对他说:“阿瑾,如果你选择不爱我,我一定比你先放手”。
冷权瑾突然揽过时梦的腰,细细道:“夫人可是愿意接受我了!”他笑的像个吃了糖的孩子,而时梦也一时看呆住。
那年大学杨树底下,时梦走向她的少年时,那少年伸出手臂,笑容灿烂,唤了她一声“小梦”。
冷权瑾向她唇畔近去,却又停下动作,直起腰身:“我尊重你,所以我等你真正认同我的那一刻”。
过时片刻,谢贺潇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大袋东西,看着二人打趣:“冷总可算娇妻入怀了,有何感想?”
冷权瑾稍淡笑,看时梦一眼:“娇妻难求,妻心难测”,他松开手:“我去做饭,你俩坐会儿”。
“时妹妹,走,我给你说说你这个帅气多金又魔鬼的丈夫的事情”
听到谢贺潇此话,冷权瑾回过身来道:“别忘帮我美言几句”。
此时医院内。
病房中死气沉沉,陆习法抬不起双眼,眸中没有了光亮。
聂易桓坐他病床旁,叹口气道:“习法,这是改变不了的了”。
陆习法稍稍抬起眼皮看他:“梦梦她一直爱的人都是冷权瑾,其实她内心也很纠结,我不怪她,也不怪冷权瑾。我怪我自己为何不再强大些,总是这样懦弱,或许,我一直都是这样。冷权瑾他,只会比我更爱梦梦,他的眼睛骗不了人”。
陆习法能看出来,就算之前冷权瑾那样对她,那双眼中也是带着感情的,他没有亲手碰过其他女人,唯独时梦不同。
这几天陆习法养的伤好差不多了,只是似乎又有了心病。
冷权瑾炒了几道家常便饭,普普通通却色味俱全,他抬眼看了看正吃的香喷喷的时梦,眉色一挑:“慢些吃,不够我还可以做”。
其实经过惊吓,时梦确实是饿到不行,闻着香气浓浓的饭菜,她才感觉到肚子的空虚。
停下筷子,看向冷权瑾正宠溺的眼神:“丈夫可是早有准备这些?其实明知冷先生会那样做”。
冷权瑾顿了顿神:“可以将夫人娶回家中,冷先生的一番心意我又怎能不领情,这等好事我很心喜”。
时梦口中的冷先生,正是冷擎智。看来冷权瑾也是猜出了他父亲要做什么,只是差那一道有利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