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易桓问他,然而冷权瑾不做出回应。有些沉默,像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聂易桓紧逼:“权瑾,你怎么会有?”
冷权瑾这才看向他,说道:“还不能告诉你”,随后,他便转向视线到杨言身上:“去看看陆习法”。
他走到聂易桓身前,伸出手要开门,被聂易桓一把制止住:“权瑾,我可不希望你也犯罪!”
冷权瑾嘲讽他:“我们接下来不就是要做一件犯罪的事吗?”
聂易桓怒斥他:“这不一样!”
冷权瑾拉上时梦,用力将他推开:“够了!之后我会解释”。
等来到陆习法房间,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微闭双眼的陆习法,而他听到众多脚步声也清醒过来,看向时梦的眸子,喃喃低语道:“梦梦…”
时梦有意上前同他说话,却不想被冷权瑾一把拉住手臂:“小梦,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敢跟他亲近一下,信不信我杀了他?”他红着眼眶,十分暴怒。
时梦瞬间有些萎缩,往冷权瑾身旁靠着,语气也是一副冷淡的温度:“陆医师,你好好养伤”。
陆习法一怔,强忍身上未痊愈的伤口,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就是杨言与聂易桓拦着他都拦不住。他腿下一瘸一拐的走到时梦身前,他问:“你不是说好不离开我的?”
时梦细声道:“对不起,我…”
“我不要听对不起!”,陆习法已经强忍泪水,哽咽着说:“梦梦,你是被威胁的,我不怕威胁,你来”他伸开手,摊在时梦身前:“你过来我身边,我保护你,我爱你,我不比他冷权瑾差,梦梦你过来啊!”
陆习法再也忍不住泪水,顷刻间顺落而下:“梦梦,我最后的光也灭了”,陆习法说的极轻,刺人心脾,听之难受。
时梦不能上前,即使眼看着陆习法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她也不能有所作为。就算没有冷权瑾的威胁,可如今她作为冷权瑾的另一半合法人,又有什么理由去关照另一个男人。
答案当然是没有。
“习法!”聂易桓将陆习法扶起,而他不走,依旧站在冷权瑾面前。
陆习法道:“冷权瑾,你忘了你是怎么对她的?”
冷权瑾道:“我没忘,不过比起此时的你,我似乎更有资格照顾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