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智手一挥,大门一关,陆习法在别墅内被人捆住手脚无法挣脱,硬生生抗下那些击打在身上的疼痛。
原来一个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任何让人恶心的事情。事态人为,太多无奈。
屋外雨雪纷飞,陆习法看着几个人拿着武器离开,关上门的那瞬间,他感觉到一身轻松。他不像冷权瑾那样生猛能打,更没有话语威胁对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后,才感觉到昏天黑地的眩晕,一个没站稳重新跪倒在地,浑身上下如散架般火辣辣的刺疼。
再次撑桌站起后,才一步一停的回到卧室,趴在柔软的床上,外面的寒风如狼肆叫,彼时他竟羡慕刚刚领证的冷权瑾。
权倾庄园内,时梦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闭着眼沉思发愣,就在这时,她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与浓烈的烟草味。她知道,这是属于冷权瑾的香气。
只觉得身子一重,自己似乎跌落到怀中,那清香扑鼻更近。
冷权瑾在她耳边磨蹭,喃喃细语:“小梦,我爱你”。
他似乎还要说什么,便感觉到臂上一阵凉意,用手摸去竟发现是泪水,他将时梦松开,顿然发现她早已睁开的眸子,带着泪水望着他。
心下一软,冷权瑾猛然坐起身:“对不起,我…”
“阿瑾!”
时梦伸出手拉住他手腕,她的一声阿瑾更是让他心口闷疼。
转过身重新将时梦搂于怀中,同她说着:“小梦,你有话对我说”。
时梦道:“阿瑾,那少年后来追到他的女孩了吗?”
冷权瑾一顿,黑色睡衣质感甚好,被他不注意碰开一颗扣:“那少年后来无比后悔,后来他发现一切都晚了,女孩好像不认识他了”。
“所以阿瑾,那少年只是阿瑾,那女孩也只停留在小梦”
所以阿瑾只是阿瑾。
小梦也只是小梦。
他们只停留在最美好的22岁里。
第二日上午,陆习法强忍着疼痛开车到医院,特意找了杨言给他处理伤口,却没想到聂易桓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