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等到她彻底死心之后,才对她这样,他非要亲手在她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才来对她好。
她发现这条路不对,不像是回高爵的那条道,于是忙问:“去哪?”
冷权瑾道:“回家”。
“去哪?”
“权倾庄园”
车外似乎变天了,风很大,雪也变得大,冷权瑾的车贴着防窥膜,所以更显阴暗。
权倾庄园接近郊区,那里没有市区的繁华,也没有小区内的热闹,有的只有冰冷冷的建筑,诺大的建筑除了冷权瑾前几天雇的几个保安外,再无他人。
越是离那高耸的别墅越近,她心中越是不安。经过四年多,她如今又回到这里,被她封锁的记忆再次打开。
时梦苦苦哀求道:“冷权瑾,我求求你别伤害我了,我害怕”。
她手指抠着大衣,泪如雨下。
她摸着胸口与腹部,曾经被他狠劲踩在脚底之下的两处,似乎又在泛着微微疼痛。
冷权瑾将车停在道路旁,他将她一把揽过:“不怕,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好吗?”
温柔低哄,耐心的一句句安慰着在自己怀中颤抖的时梦,心中也一遍遍的骂着自己。
直到时梦不再哭泣,冷权瑾才重新踩住油门,开进权倾庄园的大门,将车停在车库内,冷权瑾把自身大衣披给她。
时梦下了车,发现别墅内是全部亮着灯的,灯光也是暖色调。她缓缓抬头:“有人?”
冷权瑾摇摇头:“你怕黑,我提前命人打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