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权瑾沉着声问她:“你刚才要说什么?”
时梦喘着气:“我说除了陆医师…”话没说完,却是被一把按住青筋。
冷权瑾如鹰犀利的眸子紧盯:“本来我是有一丝怜悯,想慢慢追你,慢慢弥补你,看来是没办法了”,他转过身去,像他父亲恭敬道:“冷家主,你的心愿应该可以完成了吧”。
冷权瑾伸出手来,冷擎智把钥匙递给他:“儿子,你应该知道该怎样做”。
冷权瑾把时梦松绑后,手指始终紧握她手腕,转身之际将她带走:“不用父亲担心”。
出了门后,时梦原以为冷权瑾是演戏,就要挣脱开他的手指,却不料被冷权瑾握的更紧。
“冷权瑾,戏演完了,你该松开我了”
“你觉得我是在演戏?”冷权瑾问她。
时梦道:“不然呢?”
冷权瑾将她送进车内后,自己坐好:“我说过吧小梦,你只能是我的”。
只有一句话,他不想再忍了,也不想放手。
时梦摇摇头:“你不能这样做!”
冷权瑾笑道:“不能怎样做?你恨我也好,讨厌我也罢,你都只能是我的,陆习法如今被我父亲抓,这也正是我想做的,既然我父亲都没阻止,那我何不往下进行”。
时梦道:“冷权瑾,那样我只会更讨厌你”。
冷权瑾道:“讨厌吧,无所谓了”。
车开上高架桥,走了较近的路,民政局很快就到了。时梦被冷权瑾用劲拽下车,将她扣紧在怀中,带到里面。恍恍惚惚的被人化好妆,换了衣服,最后她被冷权瑾强制性的签了字,按好手印,读了宣言,与普通情侣一样,走着这些突然令人作恶的流程。直到结束,她都不知道她的身份证是被他在哪找到的,应该是陆习法家里找到的。
时梦今年26岁,无父无母,唯一的亲近之人没有,更没有地位。
却是满身清净的嫁给了她毕生讨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