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释怀一笑:“我还爱你能怎么样,不爱又能怎么样?”
她确实还对他有感情,只是那感情比从前淡了好多,她如今看淡了些事,不想大风大浪了,更不想经历什么奇葩的事,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冷权瑾心急如焚:“我没有去救你,是因为你进狱后,我便来了边境,四年都没有回京桐,直到你出狱那天,我才申请调回。而你进狱后我没有找过任何人去害你,我托人照顾你,告诉他们碰你一根头发都不行。”
时梦听他这样说,越听越心绞痛,她细声问:“你别忘了,你喂过我毒品!”
冷权瑾面色微变:“那是营养液,我从未给你投过毒,戒毒所和牢狱是个幌子,我不知道这期间竟然会有人以我的名义加害你,不过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会努力弥补”。
时梦又问:“你忘了你把我关地下室,把我踩在脚下,灌我酒,用烟头烫我,抄我时家,凶我”
冷权瑾不说话,他将时梦松开,从枕头下拿出烟盒与打火机,阴沉着脸去点烟。
时梦在旁边看的有些发慌,警惕的盯着冷权瑾:“冷权瑾,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现在这里都是人,你就不怕你伤害我的行为暴露吗,你敢烫我!”
冷权瑾瞥了她一眼,淡淡望去,额头有些虚汗,略显沧桑。他好看的唇型微微一动:“我烫过你,我还给你”。
说着,他便撸起袖子,迅速从嘴里把烟取下,探到他洁白无瑕的肌肤上,随着烟起,火灭,滋的一声落后,他反而转移了地方,紧接又是一声。
“冷权瑾,你疯了!”
时梦有些被吓住,她赶忙伸手按住他的手臂,却没想到,那烟头不偏不倚又落在他的手臂上。
时梦迅速夺过那根烟,仍在地上踩灭,将身子蹲在他面前,查看那几处伤口。
“医药箱呢?”
时梦抬起头问着冷权瑾,见他指了指另一处地上的医药箱,步伐放快,她也顾不得腿上的疼。
拿过医药箱后,重新蹲在他面前,嘴里吐嘈到:“冷权瑾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心里变态?”
冷权瑾冷笑道:“我是有病,时梦,我如今爱你成疾,你可知道?那年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只能用残忍的手段将你困住,将你护在我私自布下的网中。我懊悔不已,我错了,我知错就改,我口是心非,所以我改,我骗你我欺辱你,我改。我自大妄意,心狠手辣,所以我通通都改!你别…不要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