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盛心中一团怒火,刚出隔帘,便看到正要进屋的冬子,他手一拉,将他掠走,“跟我去联络点”。
到了联络点,联络员将位置给他让出来,把话筒递给他。
“这里是联络总部”
对面一声不再散漫的男声传出。
“我是南部边境席盛队长,申请医疗队”,他说话强而有力,不拖不邋。
“盛队,我们已经找了京桐市第一大人民医院的医师前往,后天到达”
为什么人们会管他叫盛队,因为席家有名角儿为席老爷子,而他不想与他父亲重字,便让人喊了盛队。
席盛渍了声,“也好”。
等他再回到冷权瑾的屋内,却发现他早已入睡,伴着晚风,侧颜微露。
席盛帮他盖好被褥,临走时他问冷权瑾:这一生如此到底值不值。
冷权瑾在四年多前,也就是他把时梦送进牢狱的两天前,便上报申请边境剿匪。时梦入狱后,他便立即收拾东西走人,这一去便是四年。
两个月前,时梦出狱,恰巧是他彻底被调回京桐的一天。更没让他想到的是他会这么快就遇到时梦,遇到他想了四年的人。
很多秘密与心事他都未说出口。
嘴角微微扬起,“小梦”。
时梦专心的吃着馄饨,眼神有意无意瞥过陆习法。
“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