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从医疗箱里拿出体温表,顺势要放到冷权瑾腋下,却被冷权瑾一把夺过。
待五分钟后,拿出体温表一看,那小护士有些发傻,对着席盛说,“执行长确实发烧了”。
席盛撇嘴,“发烧了你就治,你跟我说干嘛”。
小护士看到冷权瑾凶神恶煞,忙低下头,“我怕他……”
冷权瑾无奈之际就听到席盛一声笑,“别怕,他又不会吃了你”。
“戏楼!”
医院内,陆习法看时梦睡的很熟,便叫了看床护士照顾。
1月初旬,北风似乎更加强烈,陆习法刚出医院主楼的大门,就有股寒风直朝他迎面扑来。他在杨言那里拿了条围巾暂用,把脸似乎全埋进围巾内,只露出眼睛。
冬天无论你的穿衣打扮多么怪异,都不会有人去注意,因为风吹过来时,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睁眼。
他徒步艰难,被风顺着往外刮,走的很轻松,但却也是真的冷。
医院还是同往常那样人来人往,家人探病,还是被人架着送往医院,或是刚从急救科室推出来的。
本就白色的大楼,在这冬季也是如被罩了层纱一般灰蒙蒙。
“陈警官”,陆习法努力拉开警室的重门,彻底关门进去后,才把脸整个露出来。
感到有一丝暖意,他便顺着暖意过去,频频笑道,“陈警官,这暖炉真好,加电的?加碳的?”
陈警官转头去看已经跟了他很多年的暖炉,“加电的,都什么年代了,虽然咱年龄越来越大了,也念旧,但也得跟上时代的更新换代”。
“陈警官说的是”
陆习法现在也不见外,还未等陈警官开口,便拿了一把带靠背的椅子放到旁边。
陆习法搓着手讲道,“陈警官,刚才我接到了袁副院长的电话。她说到这星期结束,院里被上级指名道姓征收医护人员,主动上报去边境救治,回来后有表彰加持”。
陈警官嗯了声,从腿前的办公桌橱里拿出个被子,倒了杯热水,“给你暖暖手”,看了眼紧盯自己的陆习法,似乎是在等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