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爱过谁,唯独时梦不一样。
空了四年的感情,恨了四年的人,他知道一时弥补不了,那便交给时间。
时梦的病房被人从外推开,很快,陆习法就对上了眼睛泛红的杨言。她没想到陆习法也在病房,于是赶忙擦着遗留的泪水。
陆习法淡笑一下,讲道,“不简单,有故事”。
杨言不好意思的遮羞一笑,躲过陆习法眼神,走到时梦旁边,问道,“时梦怎么样?没什么大问题吧?”
陆习法稍微皱眉,“麻药劲快过了,刚才查了伤口,暂时没什么大碍”,他又看向杨言,“你跟易桓和解了?”
杨言随着陆习法的话朝聂易桓看去,有些不太好意思,但还是小心轻声道,“我欠他……”
“阿言!”
聂易桓本就是温柔如玉的人,此时他好看的眉眼也因杨言而聚,脚上一着急落地声重,皮鞋的底部发出一声好听的旋律。
还沉睡的时梦也有了动作,她稍微眯着眼,适应灯光的照射。
“你感觉怎么样?”陆习法听到动作声,赶紧站起腰身,凑近她询问情况。
时梦看着他微弱说,“陆医师,谢谢你们救了我”。
陆习法将椅子往前挪了挪,“韩苏已经被捕了,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找证据,你先好好养伤”。
时梦点点头,“陆医师,我怎么没看到冷权瑾?”
陆习法转身看了眼聂易桓,“冷权瑾被调去边境,估计一时半刻回不来”。
时梦有些走神,“边境战事很严峻吗?”
“是,有几名冷权瑾曾经的战友被抓。好了梦梦,这些你不用担心,现在最主要的是养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