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带着口罩看不到表情,却能看到陆习法微微眯起的双眼,他好像在笑。
陆习法淡淡说过,“杨主任别走神,同我讲话就好,说实话我面对的不管是时梦,还是普通人,也都会有些害怕。只不过时梦的疼对我来说会更重更深刻一些”。
杨言看着沉睡的时梦,重新看向陆习法,“陆医师,聂总喜欢时梦?”
陆习法摇摇头,“易桓啊,他心里有个白月光”,他的话像点破,特意朝杨言看去,观察她的表情,仅几秒,目光便重新回到时梦身上。
杨言有些震惊,“他不是,不是恨我?”
陆习法不再看她,手术刀轻轻触碰时梦充血的指甲盖上,为她疗伤。
他淡淡说道,“如果他真恨你,你就不会这样问。其实过不去的只有自己内心,就比如时梦,她给我的感觉依然是爱着冷权瑾的,并且很深”。
杨言笑笑,“陆医师喜欢时梦吧!”手中给时梦的手做着消毒。
“喜欢”,陆习法回答的非常迅速,从未犹豫片刻。
“陆医师温柔,冷权瑾那样的人不适合时梦,陆医师再大胆一些”
“那杨主任对于易桓为何不大胆一些?”,陆习法手中正巧完成了,他抬起头看向杨言,“最后检查,如若没有任何问题,便可以结束手术了”。
最后杨言也没有回答陆习法的问题,检查完时梦何处的伤势,她才重新看向陆习法,“可以”。
刚出手术室的梦,杨言便对上了那道极深的目光,愣了两秒,她才将目光移走。
“阿言,时梦怎么样?”
杨言平淡说,“聂总,时梦需要调养,伤口严重,但影响不大”。
聂易桓一直都紧跟在病床后面,一直到病房门口,等着杨言出来,他才又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