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回应,“对面是南部外境的人,我们一直在抗压的对象,本来这片土地应是咱们的,而他们不服,试图强占。甚至将毒品故意带进境内,不少兄弟便是死于其中”。
冷权瑾爬行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他成功抵达第二颗树木之后,可以微坐起放松身体。
冬季天冷,没有树叶的遮蔽难度更大,他们的军服制服被统一做成了土色,与地色相融合。
擦着额头的汗水,最后50多米的距离,他便要一气呵成,而他的动作也必须提快,耽搁一分那队友便会危险一分。
裤子被稍微划破,露在外的皮肤很快便被划破。
“嘶”,冷权瑾又是一阵疼痛感,此时眼前的手也不注意划破了口,他把伤口稍微用手套挡住,此时顾不得多么疼,强忍疼痛硬塞进手套内,不让地上留下痕迹。
终于抵达到队友身旁。
那队友抬起头,看着冷权瑾出现在自己面前,一阵激动后马上冷静下来。
“执行长,你受伤了”。
冷权瑾将他全身检查一遍,“无妨,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冷权瑾将身子蹲在他面前,用手拨开周围杂枝土灰,放下工具,而枪支依旧紧握在怀中。
“等会儿我会用工具先将周围的土撬开,你的脚一定不能乱动或者踩空,根据我的指示来移脚,你不照做的话,我们两个可能都会被送到陵园”。
那队员问他,“执行长,你怕不怕?”
冷权瑾眼神坚毅,声音反而更加沉静。
他说,“怕,可怕不是我逃避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