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权瑾你够了,六百八十万我给你”,陆习法把时梦护在怀里,轻轻拍着安慰,转头与冷权瑾对峙。
奈何冷权瑾只是轻笑,“你给我?那我只好收了你这空壳的陆家,公司的人该辞职的辞职,该辞退的辞退,应该剩的不多了吧?公司周转困难吗?”
“一个陆家,你想要便拿去!陆氏公司你想收购便收购!只要你不碰时梦”,陆习法态度从激动瞬间软塌下来。
说到时梦,他总是有种悲凉从心里渗出,说不出的难受堵在胸口。
冷权瑾就坐在沙发上怔怔看他,手里还拿着水杯,一不小心便洒在了他西服裤上,才回过神。
陆习法为了时梦,如今都可以放弃早已没救的陆氏和陆家。
时梦没出狱之前,陆习法一直在他身边当着表面要好的“兄弟”,为了陆氏听冷权瑾的派遣,用医者的头脑在冷氏做着他不会的工作。
就是为了苟延残喘的陆氏,还能在市场上发展,以此忍受了四年多。
好像说起来,与时梦进牢狱是差不多的时间。
终于看到陆习法眼神瞥向他裤子上一滩水,才把放空的眼神收回。
冷权瑾嘲讽他,“如今陆家竟比不过一个女人”。
陆习法转过身查看时梦情绪,冷淡回应,“你也一样,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
“闭嘴!”
陆习法还没说完,就被冷权瑾斥住下句。
其实他的自尊心非常强,每次心软时都会想起时梦坐过牢狱,而心中那片别扭却怎么都过不去较劲的那股感觉。
正当气氛凝重时,率先打破僵局的是“叮”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