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时梦满脸愤怒瞪他。
搞不懂冷权瑾现在又要对她做什么,明明上一时他还捂住自己的嘴,喊她杀人犯牢狱犯,怎么这一刻又搞抒情。
冷权瑾双手不放,捏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用力,让她感受到疼劲,“还没有翻案,你就这么急匆匆要离开我,等不及进别的男人怀里是吗?”
那手用力一掐,恰巧是伤口处,她被疼的眼泪泛流,“我进谁怀里都不会进你怀里,我巴不得离开你”。
她与冷权瑾这个样子,于外人看来倒像是一家子的感觉。
“你别忘了,还有一道线索我没告诉你。我说过,想办法讨好我,六百八十万还完,我就告诉你”。
她刚想起来,自己还欠他一大笔钱,自己的指印与欠债单被他握住不放。
“卑鄙”,被迫灌入那几瓶酒,结果又被迫欠下巨额债务。
她此时坐于冷权瑾腿之上,无奈动作过于贴近,她没办法将他隔开,只能摊坐着。
冷权瑾高出一大截,手上又故意轻拉,看她挣扎却又无计可施的滑稽动作,以及狰狞的表情。
“我是卑鄙,四年零五个月前你不就知道了吗!我最近对你太过放纵,所以才导致你对我有了种不再害怕的错觉”。
他这样一说,从老城区到高爵,随后又是到桐医大,好像这两天他并未对她做什么,反而倒是处处维护。
时梦咧开嘴角,嘲讽一笑,“冷权瑾你别忘了,我时家是怎么没的,我身上的伤以及毒又是怎么来的”,她有种想哭的感觉,“戒毒所一年的折磨你怎么解释都没用”。
而冷权瑾一种毫不知情的表情看她,“戒毒所?”,就好像整件事他都不知道一样。
转过头去,陆习法已经从茶水间出来,朝客厅走过来。
“陆医师,救我!”
陆习法把手中茶壶与杯子放下,走到冷权瑾身旁,没有慌张也没有着急,反而更淡定,“冷权瑾,先喝口热水。并且,我觉得接下来有必要谈谈案件,而不是这些儿女情长”。
冷权瑾闷呵一声,极不情愿的把时梦放下来。时梦脚一着地,手中自由之后,她一把从身上扯下大衣扔进冷权瑾怀里。
站的离他远远的。警惕的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