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愣神之际,身前已经被高大的冷权瑾埋没。顿然抬头望去,他左脸的印记也消了好多,只是比刚才稍肿些。
“想不想?”,见她不说话,冷权瑾继续逼问。
最终时梦才警惕着回答,“想去找,你会允许?”
冷权瑾并未有其他动作,将她脱在床上的大衣重新堆在她身上,冷权瑾略微垂眸,“走吧”。
这么容易?
时梦有些不信,还站在原地,手里的大衣也已经拖地,傻愣愣的看着正在穿大衣,准备抬腿走的冷权瑾。
走到一半,都快要出了内屋,结果看她没反应,冷权瑾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不翻案了?”
听到这话,时梦才终于有了回神的感觉,手上动作把大衣穿好,将手机装兜,脚步跟上去。
开门时,冷权瑾同她说,“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我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包括你”。
这一点她已经领略过了。
冷权瑾不懂爱,甚至有恨。儿时无人教他怎样去爱一个人,只会有人告诉他哪样是对哪样是错。无关感受,只有对错。他的世界只有不能与能。
出了高爵,天色依旧是朦朦亮,蓝中带雾,仿佛飘了一层灰。
大雪将至,却始终不落,尽情渲染着凄惨凉意。
北风不大,却冻的刺骨。她的大衣比较长,可以盖住腿,那冷意也便退去那么几分。
冷权瑾的车是公务所配,故而那黑底黄字也十分明显。
“陆习法在冷氏发现韩苏的资料处处做假,已经告诉陈警官了”,他淡然微顿,“真是想不到,当年接触案件的人犹如大海捞针,却让你碰到了一个,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要翻身”。
她笑而不语。
看来,冷权瑾应该是知道陈警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