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盛听到这话,先是转头看了眼聂易桓,又看了眼对面的谢贺潇。
才硬着头皮说下去,“其实也没什么事……”
“那我走了!”,冷权瑾故意冷脸做出起身的动作。
“别别别,别呀,冷总,这警长突然颁布认证资料,您看……”,席盛把脚边没人看到的一个黑色密码手提箱拿上来,又笑嘻嘻的说,“冷总,这我尽量够意思了,您看我这身份,虽然没杀人放火,好歹也进去过一年,但只要官方统一就坏事,那系统它又不认我是谁”。
原是那年席盛刚离开家,他父亲为了让他回到戏班继续以戏为生,便把他关进了牢狱一年左右。那身份上也赫然有着一道私自谋权的罪证。
大家族里,最忌讳的也便是如此。出生豪门,却不能同普通人般做事。简直就是最大的笑话。
冷权瑾右手稍微抬起,食指与中指微向内弯曲一下,示意席盛将那密码箱给他推过来。
冷权瑾这才放开时梦的手,又同时给了她一记眼神。
密码箱内装满了红色钞票,他拿起一捆,去看内里,确定没有其他颜色,才重新放进去,扣好锁。
站起身,褪去长款大衣,修长的双腿迈开步,走到房间门口,将那箱子递给在外等候的男接待。
“这箱上交政务,直接走单,不必记录,如若上级问起,就推给我便可”,随后看到男接待接过密码箱,恭敬的退身,关好门。冷权瑾才又回来。
从她的角度看去,冷权瑾确实更甚迷人,与多年前相似却又不同,那淡淡朝她散开的笑,愈发耀眼,如果阎王这样帅,估计人人都想去寻死。
不一时,那修长的腿已然走到她面前,重新在她身旁做好,左手拉住她的手,仿佛怕她不见般紧扣。
“时梦,我看你还能克制多久”,呵出一笑,“如果又爱上我了,一定告诉我”。
“做梦吧”,时梦把目光收回,不再看他。
“你们两个什么事?”,又看向谢贺潇与聂易桓。
“没事没事,就是来找你念叨念叨风水问题,你那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