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泛着泪光,眼看就要滴落,陆习法抬起手,迅速把那泪水抹掉,“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感动到哭,并且我也不想感动你,我只想将你护好”。
他本就错过了她好多年,如今他可以亲自抓紧她的手,他又怎么会轻易松开。
时梦在他的印象里变了太多,之前很少见到她哭,可如今这眼泪就如同失了控制一般。
她回他一个笑,以表安心,“我知道,我轻易逃不出冷权瑾的控制,我太了解他了,这次我也不是真的想走,毕竟案情还未调查清楚,况且我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一定要将我时家散尽所有不可”。
无数谜团还没有解开,她不能走。
何况,冷权瑾的控制没那么好摆脱。他权力高,想得到她的信息太容易。
从那晚开始,冷权瑾能够将她踩在脚底,她就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有那一次,也就会有很多次。
“从医学角度来讲,他属于狂躁症。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的这样,曾经我劝过他,也给他开过些药”,陆习法松开她的手,眼神迷离,像是在回忆。
“后来呢?”
陆习法看了眼时梦,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后来,他几乎将办公室里的东西全部砸了遍。甚至握紧拳头朝我挥过来,他说他也不想这样,可是控制不住自己,有些事他也没办法改变”。
陆习法怕她听了害怕,便一只手拉住她,“那时他已经上任就职,被领导批评,整个部里的人都说他是怪物。可他却只用了一年便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连续上升两个幅度,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冷权瑾确实怪,他不会沟通,总是沉着脸。
时梦深刻的记得,大学时,明明很关心妹妹,可说出的话总是让人不中听。
那时他就只会跟在妹妹身后,她以为他是那种傻里傻气的人。
直到那天晚上,他在自己面前展露身手,将面前的众人打到半残状态。她看着他瑟瑟发抖,心里打鼓。
那时她终于知道了他的暴躁,他脾气性格古怪。后来便是她被人冤枉之事,更是对他另眼相看,看着那张脸,她仿佛不认识他一样。